去年12月,亚洲海运动力煤进口量升至创纪录高位,最大买家中国在冬季需求高峰期间吸收了大量动力煤。
但强劲的需求对价格影响不大,印尼和澳大利亚这两个主要用于发电的燃料最大出口国的出口强劲增长。
去年12月,亚洲海运动力煤进口量达到8369万吨,高于11月的7887万吨,是大宗商品分析师Kpler自2017年1月以来的最高记录。
Kpler数据显示,中国海运动力煤进口量为3,308万吨,创历史新高,高于11月的2,957万吨。
中国对进口动力煤的需求在2023年飙升,原因是随着中国经济从此前严格的零冠政策造成的疲软中温和复苏,水电发电量下降,电力需求上升,燃煤发电量增加。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国内的煤炭产量也一直在上升,11月份的日产量达到创纪录的1380万吨,超过了去年3月创下的1350万吨的峰值。
去年前11个月,作为全球最大的煤炭生产国、消费国和进口国,中国的煤炭产量增长2.9%,至42.4亿吨。
尽管中国国内煤炭产量不断上升,但进口煤炭仍具有竞争力,因为印尼和澳大利亚主要等级的煤炭价格较低,而这两种煤炭占中国进口煤炭的大部分。
根据大宗商品价格报告机构阿格斯(Argus)的评估,印尼煤炭的能量含量为每公斤4,200千卡,在截至1月7日的一周内跌至每吨57.82美元,为两个月来的低点,比2023年初的水平低36%。
能量含量为5500千卡/公斤的澳大利亚煤炭上周也出现下跌,跌至每吨93.23美元,为五周低点,比2023年同期下跌30.1%。
印尼12月动力煤出口量达到4,805万吨,为去年3月以来最高,其中中国占比最大,为2,099万吨,也是3月以来最高。
印度温和派
对印尼动力煤的强劲需求没有体现在价格上涨上的原因之一是,全球第二大煤炭进口国印度一直在削减采购。
印度12月进口了1553万吨海运动力煤,低于11月的1765万吨,为去年9月以来的最低水平。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印度一直在使其煤炭供应商多样化,从南非进口的煤炭数量增加,从大西洋和印度盆地的摇摆供应国进口的煤炭从11月的267万吨增加到12月的278万吨。
去年12月,南非在印度进口中所占的份额为17.9%,而去年7月为9.6%。
远东需求
如果说印度需求走软有助于抑制低能源煤的价格,那么这种优质燃料价格的疲软,则归因于这类煤的主要买家——分别为亚洲第三和第四大进口国的日本和韩国——需求疲软。
日本12月海运动力煤进口量确实有所增加,从11月的879万吨增至1064万吨。
然而,与2022年同月的1187万吨进口量相比,12月份的进口量仍相差100万吨以上。
韩国12月份的进口量为730万吨,高于11月份的610万吨,但低于去年12月份的755万吨。
交易平台globalCOAL的数据显示,日本和韩国购买的煤炭价格主要是相对于每公斤6000大卡的澳大利亚燃料,1月5日这一等级的价格收于每吨131.99美元。
铜价在截至12月15日的7天内达到每吨157.01美元的峰值,最近已连续3周下跌。
当前北方冬季迄今为止的峰值也远低于2022-23年冬季每吨415美元左右的峰值,当时由于担心莫斯科入侵乌克兰后俄罗斯煤炭和管道天然气的损失将导致欧洲出现能源危机,价格仍处于高位。
亚洲海运动力煤市场的总体情况是,供应的增长足以抵消中国的强劲需求。
2024年第一季度的前景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中国是否继续支持进口,或者国内发电量是否会在发电中占据更大份额,水电、风能和太阳能等非化石燃料替代品是否也会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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